一座宏大的乌托邦拔地而起,玻璃幕墙的城际天际线在晴空之下熠熠生辉,人们仰望着这峻拔的轮廓,以为那便是天空的底座。
然而所谓高处,只是这城堡里迷宫般的电梯间往复升沉;我们以为自己正在上升,实则却如困在笼中。玻璃幕墙辉映着云影,伸出手去,触及到的却只有冰冷光滑的屏障以及那那蓝蓝的背影,上面倒影着晴空。晴空?呵。不过是我们自己投射的虚影罢了。窗外云朵如自由的飞鸟,却始终在指尖之外翱翔。我想踮起脚尖,伸长手臂,地试图抓住那片云影,却终究是徒劳,只在帷幕上留下自己蹩脚又模糊的影子。
城堡向上生长,当人望如云梯般节节高升,天空便成了永远悬在头顶的橱窗展品。那是一面透明的囚笼。正是我们亲自用双手堆砌的共同的乌托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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